们把人交给杨丽，转身离去。

    霍耀华遭到了严刑拷打，承认了遣凶刺杀我与其他明星的事实，并且同意将他在白鹤唱片公司名下持有的所有股份统统低价售出。杨丽通过那些股份将白鹤收购，并入红霞。

    我和张燕回到公寓，双双躺在床上，心里非常矛盾。我们实在不知今天助杨丽绑住霍耀华是对是错。我们都在想，难道跨越道德线真能成为强者吗？我们很为杨丽心痛。不过倘若我们这样做能让霍耀华洗心革面，那倒很是值得。

    次日早晨，我醒来发现桌子上有张纸条，是张燕留下的：

    亲爱的东方旭，当你看到这张留言时，我已经坐上了飞往某地的飞机，请不要找我，若有缘，我们自会重逢。

    张燕笔。

    我给她打电话，发微信，都没有消息，看来她还没下飞机。这丫头真奇怪，忽然不辞而别是啥意思？

    我出去吃过饭，听饭店的一名男顾客说：“哎，你们知道吗，白鹤唱片公司今天早晨已经更名为红霞唱片附属公司，霍耀华凭空消失了。”

    一名女顾客说：“不会吧，霍耀华可是黑白通吃的主儿，谁敢动他？”

    男顾客说：“这就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据说省委书记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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