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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子再也撑不住，直接跌坐在地上，捂住自己的双腿，红着双眼，额头上生出大豆一般的汗水，流淌在脸上。
    紧紧咬着牙却是一声不吭。
    “一……一脚？”王壮陡然睁大双眼，有点不敢相信的看着李然。手中最后一口满头，直接掉在地上，络腮胡半天回不过神……
    包子铺老板本来揉面的动作一缓，眼中爆发一道精光，看着李然。半天没有动静。
    “走了！”李然看也不看壮汉，拉着肖宁就准备离开。
    包子铺的老板，冷眼旁观的看着这一切，站在火炉后面，手上揉着面不为所动。
    和之前四散开逃的人群截然不同。
    “诚惠，十文！”
    “额，你确定？”肖宁儿愣了一下，看着桌子上几个盘子，十几个包子都有了，还有两碗粥，这才十文？
    “十文！”包子铺老板，也不抬头，静静的说道。
    肖宁赶紧扔下十文，拉着李然就赶紧跑。
    “这老头貌似也是个高人啊！”把掉在地上的满头捡起来，擦了擦，啃完最后一口冷馒头，王壮看了一眼老板，轻声说道，然后看了一眼坐在地上，捂住双腿的壮汉，摇摇头，“是个好苗子，可惜……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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