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劫吗？当年远古大战结束后，他们去了哪里？”唐晨再次问。
    “巫妖……”
    天帝眸子一缩，摇头道：“太遥远了，我也不知，不过天书上倒是有寥寥几句记载。巫妖大战后，两族皆是损失严重，妖族似乎去了天外，上古天庭不过是在远古天庭的遗址上建立的，巫族则演变成了后来的凡人。”
    这一点唐晨倒是听公祖上苍说起过。
    所谓巫妖之战不过是人与神的大战，妖族代表神明，巫族则代表人类。
    田大柱自称远古仙人，难道是指的是妖族后裔？
    唐晨摸了摸下巴，只觉得越来越复杂了。
    “你为何问及这些？”此时天帝的腰部以下已全部消失。
    “没什么，天帝听说过量劫逆转吗？”唐晨道。
    天帝摇头，他的知识面自然远远比不上活了五千年之久的公祖上苍。
    唐晨也不纠结于此，正打算再开口相问之际，冲天鬏女孩与冲天鬏老者来到了大殿当中。
    望着几乎只剩下头颅，并还布满裂痕的天帝，小女孩一下哭成了泪人。
    “父亲。”
    “无碍，死了倒是解脱。老师，以后仙界由唐疯子掌管，你要辅佐与他。”天帝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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