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

    皇甫洛灵勾勾嘴角，反问道“我八岁那年有一次莫名其妙的跟你发了一顿脾气，那天你还记得吗？”

    尤娜合上书，想了想笑道“当然记得，那天你一个人坐在墙角哭鼻子，我怎么问你都不说，你就是一直哭，还哭到睡着了。”

    皇甫洛灵抿了抿唇，眼中尽是痛苦之色“幻妖给我的幻境就是那一天……这么多年了，我总是试图忘记它却怎么也忘不掉，有很多次连做梦都会梦到。你知道那天我看到了什么吗？我看到我的父亲跟另一个女人在一起……”

    尤娜微微皱眉，她抬起手理了理皇甫洛灵的头发，轻声道“洛灵，都过去了别再想了，为了不必要的人伤心难过真的不值得。”

    皇甫洛灵低着头肩膀抽动着，终于是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捂着肚子笑倒在沙发上“尤娜，你真的很不会安慰人，你还是继续做你的电冰箱好了。”

    尤娜忍不住嘴角抽搐“既然没事了就赶快去睡觉。”

    皇甫洛灵静静的躺在沙发上，她盯着天花板看了许久“尤娜，你说为什么有些人结了婚却不能相伴到老，为什么法律会允许离婚呢，既然当初选择了要在一起，为什么还要分开，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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