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知道错了，我心里真正爱的人是她，那个安安静静坐着，从来不生气，不辞幸苦帮我打理王府的她，我喜欢她种的花草，虽然我总是找理由当着她的面毁了它们，我只是想让她多看我一眼，我从来不知道云芝会那么爱我，她离开我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快要死了，你知不知道。”

    万俟明挣扎着爬起来，走到陌忘雪面前：“你把她还给我，好不好？”

    “是你逼她而去的，而我，救了易云芝的命，不然你以为在她身怀六甲的时候，在你和花艳绝的残忍对待下，她还能活着吗？你知不知道，我闯进王府踹开花艳绝的那天，易云芝就坐在地上一声不吭，一点都不反抗，为什么，你知道是为什么吗？”陌忘雪自己说着连着自己也哭了，情绪刚好对上了，连着万俟墨天赐给她的痛，“她坐在地上，身下全是血，忍着痛一声不吭，这是你给她的残忍。”

    音扶住有些激动的陌忘雪：“阁主，小心孩子，别太伤心。”

    陌忘雪听言稍稍克制了点，但万俟明却哭得停不下来。

    “你说得对，是我害死了自己的孩子，是我不懂珍惜，都是我的错，我还有什么资格活着？”万俟明一拳一拳打在喝空了的酒坛上，酒坛破裂传出的却是浓浓的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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