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节 从容以对
根绳子把自己吊死。
而且,所有这些布置仍旧不是罗某人敢于直接冲城而入的全部底气,更重要的则是他对战场的判断——宋帝赵恒与他的大臣们敢于在自己的家门口打一仗吗?
按照后世的逻辑,罗开先一开始就认为,宋帝和他的大臣们没有这个胆魄,不为别的,这开封府的坛坛罐罐都是赵宋的家当,面对一个还摸不清底细的敌人——这个敌人还很凶悍,一旦打烂了,值得吗?
而且仅仅为了一个欺男霸女的纨绔子?
即便这个纨绔子是宋帝的小舅子,即便这是个帝制国家,宋帝赵恒也没可能压制所有大臣盲目的在自己家里打一架,因为他们是穿鞋的,而己方却是光脚的,至少现在是这样。
真若被逼无奈放开手脚,把这开封府打烂了,他罗某人眉头都不会皱一下,但宋帝赵恒呢?他的江山还能坐得稳吗?
所以,这种推论,才是罗开先如此行事看似毫无忌惮的根本缘由。
当然,推论毕竟只是推论,罗开先不会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推论上,哪怕有再多的战前推论,都不能当作战时的行为准则,所以推论只能作为战略。
临战之时,推论是无法战胜敌人的,唯一能依靠的只能是战术,具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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