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完全看不透了。
    虽然陈婉蓉对陆羽的天资有所了解，但是这才一年不到，陆羽就已经走到了这一步，由不得她不震惊。
    “怎么？”陆羽深深地打量了陈婉蓉一眼，随即转头望向两位剑宗长老问道，“最近，你们过得怎么样？”
    陈婉蓉没想到陆羽会问起这个问题，使得她满肚子的牢骚都噎在了嗓子眼。
    “嗯这个，还行吧，日子过得去。”陈婉蓉不由左言右语，吞吞吐吐。
    “还行？还行是哪样？”陆羽盯着陈婉蓉，继续问道。
    不过他询问的对象，不再是陈婉蓉，而是站在一侧的剑宗长老。
    两名剑宗长老一愣之下，也是呃呃哦哦起来。
    陆羽问的这个问题，实在是戳到了他们的痛处。
    再明显不过。
    如果有别的路可走，估计谁都不会心甘情愿地在这地方当一个强盗。
    这一层纱又给陆羽干爽利落地戳穿了。
    没有人想把自己难堪的一面，暴露于旁人。
    况且陆羽的身份不简单，他年纪是轻，却是让整个剑宗上下，都将他以陈婉蓉的身份相提并论。
    片刻之后，一名剑宗长老终是抵不过陆羽询问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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