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来，平平淡淡的修炼是最好的。
    或许那牛皮卷让他得到手，是福是祸还真说不清楚。
    怀璧其罪。
    两人从几万里高空渐渐落下。
    每下降到一段距离，上官凝霜都会发问同一个问题。
    “你看到了什么？”
    “云。”
    “你看到了什么？”
    “山、海。”
    直至落下原来的位置，上官凝霜又问，“你现在再看，看到了什么？”
    “石头。”
    陆羽不解，为什么她又重复问了一次，而自己倒过来，也回答了一次。
    这似乎一点意义都没有。
    是的，这都是他所看到的事物，从不同角度，给予的回答。
    再加上先前对于天地的清晰认知与感悟，让他心中升起了几分不耐。
    上官凝霜却宛若无视了这点。
    而是，突然又问出了一个问题。
    “你看到的石头，是什么？”
    “石头不就是石头？”陆羽脱口而出，又看在上官凝霜神色不对，他迟疑了半响，摇头说道，“不知道。”
    石头不是石头，那还是什么？
    陆羽闹不懂这丫头在闹什么，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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