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二一章 君(中)
敢拿问,既便是拿问到案也无法来治其罪。通篇都说要整顿,却偏偏在最要紧的地方留下暗门,这不分明就是在为将来徇私做准备么?
唯一算是胜利的,只是令税监坐而解额,即是取消了太监们直接征税的权力,而是改由地方上的税司征税,再解送给太监。这算是对天下抗税民众的交代了。
但只要稍有经验者便知道,这也只是在糊弄人。在中国这片土地上,哪有那么清晰的权力界定。太监们管得了官府自然就管得着百姓,只是现在收敛收敛,将来风头过了,照旧可以胡搞。
如果是以前那年月,也许还能糊弄一批人。但现在有了报纸这种传媒神器,只要聪明人在报上一揭,马上就四海皆知了。
果然,这道圣旨一下,全国报纸骂声一片。苦等了一月的东南民众,就等来这种玩意儿,自然愤怒异常,这个年是肯定没法过了。
没法过年的还有内阁的三位,朝堂上、报纸上,詈骂之声排山倒海而来,三位大学士无地自容,纷纷上书请辞。万历自然留中,但二位王阁老去意已决,坚决不再来上班。
至于申时行,在那道旨意颁布当天,就收拾起东西,搬出了文渊阁。
但这些人过不去年,大不了就不过,至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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