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添了一杯新茶。
    “下去吧！容我一个人静一静。”苏樱轻扣桌面，低敛下了眉眼。
    “是，小姐。”芍药听话地垂首退下，留下了苏樱一个人在这里，思绪烦乱，找不到线头，不过这条路还是要继续走下去的，妖妃还是贤妃？恐怕前者的可能性更大一点。
    每次夜间，苏樱便会将傀儡放出来，自己一个人偷偷溜到了屋顶上，有时候会对月饮酌，形单影只，偶尔会见到灵均，陪着自己一起喝酒。
    “听说你快要升职了，当真恭喜啊！”灵均举起酒杯，将他的神色掩藏在了酒盏之后。
    “同喜，同喜，你在京都里活到现在都没人要你的性命，也当真是可喜可贺。”两个人现在像是相交多年的老朋友，互相损着对方。
    “那也不看看我是谁！”灵均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一根狗尾巴草，衔在了口中，含糊不清地说道，或许是月光太过温柔，也或许是氛围太过旖旎，灵均鬼使神差地问出了一句他认为自己永远不会问出的话来。
    “你说，我要是喜欢上一个人怎么办？”灵均双眼亮晶晶地看着她。
    “男的女的？”
    “咳咳……咳……”灵均白了苏樱一眼：“自然是女的了，怎么可能是男的，你这脑袋里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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