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冰火煎熬
掩,赤裸裸的**、积蓄、爆发。
之后,残留下绵绵的悔恨,那时,我认为我弄脏了自己,在付文心面前我有时都不敢抬起头来看她。
为什么不能像于越那样,随性地生活,想不读书就不读书,想去旅行就去旅行,想泡妞就泡妞。
人总是在不同的时期处于自我、本我、超我之中,而我一开始自愿跳级到了超我的精神层面,牵到了孤独的手。
尼采在孤独的时候还能抱着一匹老马哭泣,而我,只能对着毛片撸管。
至于耿浩、尹德基和卢泽汓,我们之间关系太亲密,亲密到知根知底,犹如亲兄弟。有的孤独他们看不见,同样,他们有的孤独我也看不见。
高考仿佛一个绞肉机、一个巨大的熔炉。我们都是微不足道的过江之鲫,没有人在乎你的付出和辛酸,没人会在乎你的个性和坚守,没人会在乎你的嚎叫和反抗,最后分数与榜单才是归宿。
王小波十六岁时在yn插队,常常在深夜里爬起来,借着月光用蓝墨水笔在一面镜子上写呀写,写了涂,涂了写,直到整面镜子变蓝色。
控制着王小波的那股力量以另一种不同的方式控制着我,如果写作对于他来说是不可名状的孤独感的产物,那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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