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诗人与贼人
他站起来伸手过来跟我握手,说:“我的笔名叫兰亭子,游吟诗人。”
历来对“在路上”的人比较感兴趣,比如高中时的于越,他们不仅能想而且胆大,敢做。我这种人满脑子的浪漫花絮和天马行空,却不敢付诸实践,只能天天做浪迹天涯的白日梦,纯属意淫的主。
中世纪,人们总是把流浪的观念和身为麻风病患、社会及道德上的贱民这些可怕的事联想到一起,那个时候,爱自由的人都要被麻风病,逮到了就被弄死。
流浪者回应的不是惯常的逻辑,而是大胆无畏,代表着改变、前进,而不是故步自封。
在我看来,流浪的人都患“麻风病”,这“麻风病”就是对现实生活的不满,还有浪漫情怀和理想主义。
诗人头发花白,脸忧郁,脸上不知道是长的雀斑还是污垢,脏脏的。
颧骨很高,不服从地从脸庞上凸起,似乎抗议着世俗教条,又有几分玩世不恭。一说话一嘴被烟熏得发黑的牙齿暴露无遗,乍一看像野生梁朝伟。
野生梁朝伟抱怨说现在没有诗了,写诗的人应该去西藏。
诗人问我喜欢读诗吗,我说:“只喜欢读古诗词,现代诗在五四时候出现本来是一个矛盾体,一方面它起到了抗议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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