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艺术的阴谋
的限度之内,还有个人之间相互联合的自由。
任何一个社会,若是上述这些自由整个说来在那里不受尊重,那就不算自由。
耿浩听完,想了想说,一个艺术创作者,既要我说的自由,也要你说的自由。但是,现在,我们都被阴谋杀死了,所有的自由都残缺不全。
有点话语权的老艺术家,想尽一切办法压制我们这些年轻人,他们有他们的圈子和秩序,他们要维持自己的利益和话语权。
我安慰他,这些老东西迟早会死,世界迟早是你们的。
这是一个永恒的话题,如何让材料具备精神和灵性,让它们有未来性、批判性、幽默、讽刺、观赏性、装饰性,没有艺术创作者自由的心灵,一切都是空谈。
我想到了因为一部电影被剥夺导演资格而在外游学的杜锋导演,大好年华背上了如此沉重的枷锁,面对生活和理想,这种无力感现实而真实。
连他这样有影响力的导演都无能为力,我们这样的,更只能做无头苍蝇,东摸西撞。
倒了一点瓶中的烈酒到杯子里,抿了一口,嘴里仿佛燃起一团火,辣得我皱了皱眉头。
我放下杯子,说:“当初我们四个说什么苟富贵勿相忘,搞得跟玩命干革命的主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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