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六章 射过之后想到的女人
的伴侣。
这些年对她的冷漠,何尝不是一种出于自卫的提防。
“她漂亮吗?”溪千问。
我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
“我懂了。”
那天,溪千变得异常沉默,不像平时那个嘻嘻哈哈的北京丫头片子,她眼里的哀伤,让人心悸。
那是我们最后在一起的情景,之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她后来开了一家瑜伽馆,由于经营不善不到半年便倒闭了。
她离了婚,不知去到了什么地方,社交软件的朋友圈不再更新,手机号也换了,之后没有任何她的讯息。
我去健身房的时候,忍不住要往瑜伽教室看一眼,但看到的不再是熟悉的身影,内心怅然若失。
不想再睹物思人,我把那家健身房的健身卡送给了《新言论》杂志编辑部的主任车震。
车震说最近坐班坐得腰肌劳损,正好去练练。
陈菲约我的时间更加稠密,有时她把公司的文学剧本拿给我看,让我提意见。
我们会因为一个情节的设置甚至一句台词,争论到凌晨,意犹未尽。
对于袁正的事情,她也不再提,只是说“我相信你自己会处理好”。
我一直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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