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〇八章 生死不明
火速赶到机场,在途中不停地拨打卢泽汓的电话,始终无人接听。
我又打通煤矿上的电话,掩盖了自己的媒体人身份,而是以附近的居民身份问:“你们煤矿怎么回事?上午那震动,吓到我们了。”
“哦,没事,做实验呢。”
随即,电话被挂断。
我再打,已经打不通。
预感大事不妙,一到地窝堡国际机场,我马上打了一个车直奔富康煤矿。
去往矿上的小路设置了路障。
司机无奈地摆摆手,说:“进不去了,没有办法。”
我下车四处张望,看到几个认识的媒体人,其中一个人指了指路障旁边的一个白色的小屋说:“去那边领‘封口费’吧,煤老板就是有钱了,想不到这么阔绰,领完就走,采访不了,没戏!”
他们数着手中的一沓钞票,笑呵呵地走了。
我走进那个小屋,一个魁梧的络腮胡抽着烟,也没有瞟我一眼,直接从那一摞钞票里薅出一把钱数起来:“记者证出示一下。”
“我不是来领钱的。”
他终于瞟了我一样,放下手中数了一半的钱:“你是记者?”
“是,但是我不是来领钱的。”
“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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