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0 须萝
鸡脖子也会被砍成两段。不仅如此,那鸡头还经常飞的不见了踪影。所以我爹杀鸡,可怜的鸡总是身首异处不得好死。这也成了我家一个流传甚广的经典笑话。
没想到,一向斧头杀鸡的爹这回拿着菜刀这么漂亮潇洒的完成了任务,让我不由得目瞪口呆。果然,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怎么样?”爹拎着毛已经拔干净的裸|鸡冲我炫耀道。
“不怎样!”我紧闭嘴巴,坚决不说一句好话。
“我看你心里肯定已经佩服的五体投地了~”爹嘚瑟着,一阵风似的冲进了厨房。
不一会儿,厨房传来妈的惊呼声:“哟,我家吃鸡终于能见着一个鸡头了……”
闻言,我不由得笑倒在沙发上:哈哈哈,真不愧是亲妈~
爹灰头土脸的从厨房钻出来,看着我没再继续嘚瑟。良久,他才叹了口气,装作十分幽怨的说:“我咋个觉得我在家越来越没有地位了~~”
小雪飘了一天便止了。第二日起来,除了地面有些湿以外,再也看不出昨日曾下雪的痕迹。虽然今年比往常下雪下的早了些,但却不成什么气候。
天色照例是阴阴的。吃过早饭,徐婆子拿着鞋底到我家来坐。徐婆子这些年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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