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你漂亮，今天凑这么近看了，还真是真天仙似的。你在哪儿保养的？”对方又发来一连串的问号。
    乔千柠言简意赅地回复道：“天生的。”
    对方回复了一个尴尬地笑脸。
    乔千柠也不罗嗦，直接问起柯渝拍她的事。
    “柯渝喜欢你啊，我们去维塔斯，看到过他两回。第一回，我们出来的时候很晚了，他就在外面的车里坐着。有一天车门打开，正好他口罩掉下来了，他为了戴口罩，手机又掉了。屏幕上放的就是你啊。后来一回，他车还是停在那儿，我想到他拍你的事，所以故意对着车窗上整理头发，他果然打开车窗让我走开。”
    乔千柠没再回复，翻了几个身，抓着手机翻出柯渝的头像，犹豫了好一会儿，发出一句话：那件事怎么样了？
    柯渝回复很快：还在公关。
    乔千柠坐起来，飞快地打字：需要多少钱？
    柯渝回复：朱雯在帮我想办法。
    又是朱雯！乔千柠这时候都有些疑惑柯渝和朱雯的关系了。可朱雯一直是喜欢君寒澈的呀！
    “你还没睡吗？”柯渝发来了语音，声音温柔平静。
    “嗯，失眠。”乔千柠也回了条语音。
    “君寒澈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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