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吧？”
    常威停了一下，又道：“至于魔头，什么是魔头？谁是魔头？标准可以由少林、武当来制定吗？长空绝世算吗？可江北为什么有那么多人追随他，不单单是因为臭味相投吧！还有我，在很多江湖人眼里，是不是生下来就是个无恶不做的坏蛋呢？”
    青鸾沉默不语，目光转到火盆上，才觉手里的战袍早烘干了，低头再看，那堆湿衣服只剩下常威的小衣，她犹豫了一下，便飞快地将它拿起，靠近火盆烘烤着。
    这算是对我的回答吗？常威静静地望着她，青龙会行事是不拘小节，可为了青龙会的利益，它的弟子真的可以不计代价吗？
    “说起来，这次潇湘馆，让我突然现了许多。”青鸾突然转了话题：“变成了6昕，我竟觉得说不出来的轻松。”
    做妓，哦艺伎，反而轻松？
    这看似不通情理，常威却很快捕捉到这话后面的深刻含义，青龙会对青鸾的期望，竟然让她生出改变身份来逃避压力的念头，这或许连朝天阙、高良才也没有想到吧！
    “6昕没有背景，容貌也不出众，唯一可恃的只是她的琴技，客人的每一句赞扬、每一阵掌声，都与门派无关；她用的每一分银子，都是清清白白赚来的，每想到这些，我就浑然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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