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凌玄英扯了扯嘴角，轻轻颔首，表示此言不假。
    怀柔真人立刻传讯回凌霄殿，差人去寻太阴付家的子弟，再派遣弟子前往大泽找寻佛修下落。
    众人各司其职，穆长宁却始终半垂着头，神色莫名。
    提起迦业寺，她倒是忽然想起来一件事。
    当日在迦业寺的禅院里，温岚被揭穿身份，在被付景宸手刃之前，曾口口声声地大喊，说她是的女主，若是杀了她，整个世界都会随之崩坏。
    当时听到这话的人也有，但多数人却没明白，只当那是她的疯言疯语，可穆长宁却能理解其中的意思。
    这个世界也许是一本基于主角付岚音的，温岚穿越到书中，因为提前获知了剧情，是以一路顺风顺水，还能抢夺别人的机缘，如果没有后来的穆长宁带着蒲宴的神识找到付景宸，也许温岚真的能够凭借对内容的先知，在这个世界如鱼得水，一往无前。
    这么一来，说温岚是天命人，确实不假。
    可偏偏，温岚现在已经死了。
    穆长宁从前不信这个在她眼里鲜活绚烂的世界只是个世界，更不信她接触的这些有血有肉的人物只是所谓的npc，可到了现在，她也不妨假设一下。
    如果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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