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陈老太怎么抽她，她只是哀嚎惨叫，却没有一点反抗的意思。

    顿时明白了，这陈芳还有意识存在，陈老太是她唯一的亲人，她生前又太亏欠陈老太，如今不是她没能力还手，而是她压根就没想过还手。

    我和我爸他们聚到一起，愣愣地看着面前的一幕。

    就像是看一个长辈，在教训自家晚辈一样。

    虽说是骑跨，可陈芳是鬼魂，陈老太实则是跪在地上的，只是一双手掌染了舌尖血能够打到陈芳，一边抽一边怒骂，地上的陈芳也就扭动着身子，惨叫着，最后只剩下悔恨的哭泣。

    她身上的红色，也渐渐淡去，变成了我之前见她的那番素净模样。

    陈老太毕竟年岁太大，打骂了一阵，就气喘吁吁，最后竟然晕了过去，身形一晃，就朝后倒去。

    “阿婆。”陈芳急喊了一声，伸手想抓，双手却从陈老太的身体穿了过去，抓了个空。

    我当时距离陈老太最近，一个箭步窜出去，将陈老太扶住，这个年纪的老太太可摔不得，就算轻轻一甩，可能都会出现大问题。

    可就在我扶住陈老太的瞬间，我的手与陈芳的手碰在了一起，一阵冰凉，让我忍不住一哆嗦。

    陈芳碰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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