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真相
枫儿性情孤僻倔强,失了砚台必然记恨在心,只要稍加诱导,必然做下错事,就成了你现成的替罪羊。可惜铁瓶觉得事情不好跑得快,你没来得及灭口,倒叫我抓了个活口。是也不是?”
何氏叫道:“不是的,你们都冤枉我!”
沈淳继续道:“一计不成又生二计,当时栗儿没跌死,和他大兄一起病在床上,你又让白术用染有疟疾血污的棉花擦拭李郎中的银针,李郎中为他们兄弟施针时,自然将疫毒送入他们体内。所以阖府出入频繁的仆人们都无恙,偏偏静养中的他们生了病。”
何氏哭道:“我没有,我没有啊。”
“沈梧先发了病!而沈栗一向活泼健康,发病要晚些,那时还未有征兆。”沈淳冷漠道:“这让你担心栗儿或许会挺过来,病不死。你一直盯着长房,知道栗儿头天傍晚把砚台送给了他大兄,你觉得这是个好机会。趁着那夜纷纷扰扰,你摸黑趁乱吩咐荔枝伺机挑拨,想让人怀疑沈栗。万一我怀疑再多一些,多半会让栗儿禁闭。你知道我最常关栗儿的地方就是祠堂,这地方平常没人。万一栗儿在这里发病,你总有办法要他死!是吗?”
“不是!”何氏反倒镇定下来:“我不认!我一个寡妇失业的,为何要害侄子们,有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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