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原来如此
爷如今学问如何,老朽并不清楚。”
沈淳虎着脸瞪沈栗,沈栗涎着脸道:“其实我近来也有读书的,不信,先生考考我。”
方鹤到底是沈淳得幕僚,并未难为沈栗,只捡着浅显的问起。只是这回沈栗倒真叫他有些吃惊,由浅入深,一问一答,倒真有考问学问的架势了。沈栗得了原主的记忆,原主再不爱学,听的多了也有些底子。这一个月来因病封了院子,每日躺在病床上无聊时就叫人拿书给他看。他不是真正的十岁孩子不知事,知道在这惟有读书高的世上下些功夫做学问总是没错的。一个大人的灵魂,理解力怎么也比孩子高,他用心看了一个月,不说学得好,生记下一些总是没问题的,方鹤由易到难地问,他能答就答,间或夹杂些前世看到的理论和自己的理解,倒也并未冷场。
沈淳问:“如何?”
方鹤思忖道:“老夫往日走了眼,今日倒叫我刮目相看。说起来,令郎底子薄些,倒也不妨,他才十岁,就从现在补起,凭他资质,自有进益。难得的是他小小年纪常有奇思,想前人之所未想,不乏令人眼前一亮的妙言。令郎日后如欲从文,当有建树。”
沈淳闻言大喜,道:“孽子日后就拜托先生了!沈栗!”
沈栗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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