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哭门
沈栗道:“若是在姚府时就发现父亲中了麻药,或许还有辩解的余地,只是如今都过去这么久了,父亲从姚府到大理寺经过了不少地方,中间可下手的机会多了,想要证明父亲是在姚府中了药只怕不易。”
沈栗和方鹤思考的角度是不同的:方鹤说到底也是读圣贤书长大的,信奉“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不会把大理寺官员想的太坏;沈栗前世小半辈子的工作就是防止合约有漏洞,加上网络上各种奇葩的报道,遇事先考虑最坏的结果。
沈淳赞同沈栗道:“既然有人不惜用一个给事中的命来陷害本侯,就不会让我轻易脱困。别说如今麻药已经解了,就是未解也可说是为防止本侯逃跑所下。”
沈毅内疚道:“都是奴才的错,奴才昨夜应该跟在侯爷身边伺候的。”
沈淳摇头道:“既然能够下手,想必对方早有准备,不是你想跟着本侯就没事的。”
沈栗问:“父亲对昨夜之事有何印象?”
沈淳叹道:“我只知昨晚饮了几杯酒就醉了,一觉睡到天亮,大理寺差役来抓我时还不甚清醒。想必这酒中就掺了麻药。”
沈栗问道:“听说昨夜是有人伺候父亲的,这个人是谁,可有可能证明父亲昨夜行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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