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仟贰佰贰拾肆章 溃烂无声
那个九五至尊的位置,却被他命中注定要继承大统的哥哥赵仁财名正言顺地从他面前拿走了,那个金光灿烂的位置,从他出生后就从来没有属于过他。
因此他恨,刻骨铭心地恨,恨他的哥哥恨他的爹,也恨自己为什么是个“不紧要”的庶出。这种恨意憋在心里,五年或者十年,就变成了病,一种想要杀灭一切亲族,最终只留下自己来继承大统的病,他一病不起,“于病榻之上”暗中积蓄了几年力量,甚至隐隐成为能让灵皇改变立储决定的另外一位“太子”,却终于在一个在他看来万年也不会再有的绝好机会中,杀兄即位。
然而变成现实的人生理想,并没有给他带来几年好韵光,甚至连一年的好韵光都没有带够,就如同肥皂泡一样破灭了。他的朝臣因为北伐的问题,对他逼宫,然后被他为了政治利益认的“干爹”轻飘飘地用一群小库布给击退了,屠宫之后,第七王朝最后一点点气运和人才储备也就这样彻底散尽了。
三天朝议之后,赵激越便知道,他所领导的所谓的南国,已经到了江河日下的地步了。
国破夕阳。
面对这样一个烂摊子,赵激越打算从今天开始,进行为期一昼夜的抗议,抗议的形式就是不上朝,不理国事,这是一位十七岁的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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