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淹没在陆殃的胸口。
    “陆殃，还好你来了。”
    “我会一直在的，好了，我们走吧。”
    陆殃紧紧拉着顾一念的手，一路上都没有松开过。
    只是顾一念心里的紧张和恨还是没有消散，不知道为什么，离警局越来越近的时候，顾一念的心里总是有一个极其不好的声音，在一直叫嚣着。
    她也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
    “别害怕，我在，我只是觉得你应该有些话想要亲口问，对不对？”
    陆殃微微偏头，很是温柔的目光落在顾一念的身上。
    顾一念轻轻点下头，过了半响，她才低声道：“陆殃，这些人不会轻易被放过的吧？他们该死，真的。”
    这话几乎是顾一念咬牙切齿说出来的。
    陆殃抬起手轻轻摸了摸顾一念的额头，“别怕，这些人罪该万死，不会轻易放出来的。”
    “那就好，那我母亲呢？我母亲到底是怎么被害死的？”
    顾一念眸光微微发亮，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充满疑惑。
    陆殃淡漠的眼神很是冷静的扫了一眼顾一念，跟着他温柔出声，“这个，还是等会到了警局再说吧，不过你最好有一个心理准备。”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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