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两丫头也交代着。看她们离开，只有两人。

    想到这男人为自己付出的种种，心疼上前一把抓着他的手，想着为了自己他失去的一切，忍不住心疼愧疚道，双眼却因看到他鬓边那缕白发，跟着发酸，眼眶中涌满泪水。

    “傻丫头，别伤心，不就是周身内力和十年功力吗？没有了这些，我可以继续积攒，继续补充吗？但没有了你，我会痛不欲生，甚至会怨恨自己一辈子。明明可以救你，你说我要不救你，看你就那么一昏不醒，你说我会开心吗？”

    看小人面对自己少有的情绪外现，那本就水灵充满着冷清和看透一切的水眸，此时因看到自己满眼的泪水。冷冥夜虽然心中同样失落自己失去了一切，内心却是欣慰开怀的。

    其实他早就安慰自己，没有这身行为又如何，要没有她，他真不知自己的人生还会是什么样的。更重要，要没有她，自己别说如今还活的好好的，恐怕几个月前早就没命了。

    看她说完，满眼跟着涌满的泪水，虽还没问父亲。但他还是疼惜一把抓着她的手，满眼认真看着她道。

    “可，可我们是堂兄妹呀，你这样……”

    虽然他脸上见到自己少有的开心和疼惜，想着他们如今名义上的关系。宛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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