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言。”潘兴言连连点头，点头哈腰的样子，哪里有半点在手底下那帮人面前的颐指气使，早已没了那股盛气凌人的模样。
    祁牧深脸上没多余的神色，直接道：“那就没错了。”
    “为什么？总裁，我进公司做了这么久了，没出过大错，你总得给我个合理的解释吧？”潘兴言满是困惑。
    祁牧深眸光清冷的瞥了他眼，模棱两可的来了句，“之前谁和你走得近，你该去问谁。”
    扔下话，祁牧深越过他就走了。
    留下潘兴言站在原地，认真是琢磨着祁牧深说的那句话，
    潘兴言思索了好一会，终于认定了个人，那就是许莹，之前宋一念和祁牧深的关系公开，他找过许莹，甚至还说了她几句。
    而且，他和许莹的确是走得较近的，这个女人心眼也多。
    现如今，许莹离开了公司，又攀上了王理全，又不能把宋一念怎么样，才会把目标对准自己也不一定。
    如果宋一念真的要跟祁牧深吹枕头风，那也不可能等到现在，有的是机会。
    刚才祁牧深也说了，之前和自己走得近的人，除了许莹和他有点小过节，他还真想不出第二个更好的人选。
    部门里的那些人，尽管背后议论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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