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好好回答你的问题不难，只要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好小子，真有胆色，敢跟我老人家讲条件，好，你问吧。”
    “王炳做的那些事是受你主使？”
    “凭他也配？”幽泉老怪傲然说道：“老夫从未与他说过半个字。”
    顾天佑略作思索，又问道：“那你知道褚云鹤是谁吗？”
    幽泉老怪沉默了一会儿，道：“他本是老夫的弟子，老夫当年遭遇强敌败北，身魄化作黄泉，不得已托身于器灵，运道不佳才收了这个逆徒，这才受制于……哎，你说的那些事应该都是他主使的。”
    “托身于器灵？”顾天佑道：“这么说来那件把莱昂纳多吓的屁滚尿流的法宝只是因为你的存在才那么可怕的？”
    幽泉老怪道：“我已经回答了你的问题，现在该你告诉我那小鬼头的下落了。”
    顾天佑道：“如果我说我真不知道呢？”
    “你小子敢消遣我老人家！”幽泉老怪愤然怒道：“真以为我老人家已经弱到不能吞噬你区区一个亚圣的神魂的地步了吗？”说罢，那只巨大蝙蝠忽然张开血盆大口喷出一大团霜白寒气来。
    顾天佑冷笑道：“老鬼，我若真只是个亚圣，自然也就怕了你，可惜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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