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节 强暴
现在,这种习惯慢慢的也在改变。池怀虚只成了一个三个字的符号,雪儿有时甚至想不起池怀虚的样子,这让她感到很害怕,难道她苦苦期盼的爱真的要在这里划上一个句话吗。
回到家里数日后,雪儿感到这种焦虑没有减轻,反而加深了。一个人的时候,她经常强迫自己去想池怀虚,谁知怎么也想不起他的样子,有时候她明明看到脑海里有一个模糊的影子向她走来,渐渐清晰,可是等看清楚时,却发现是捧着鲜花的伍原在望着她笑,每当这个时候,雪儿就无声地流下眼泪。
一旁的母亲碰上这种情况,忙不明就里地走过来,轻扶着雪儿的胳膊劝说:“还疼吗,叫你多在医院住几天,你不听,现在可麻烦了。”
雪儿摇了摇头,未置可否,施玉莲又怎么知她的伤痛呢?
在这样的焦虑中,又过了十来天,雪儿发现施玉莲有归意,妈妈在这里照她好长时间了,每天都很辛苦,雪儿心中很是愧疚。这天她看到施玉莲又一个人在客厅里对着电视发呆,忙慢慢地走了过去,看着妈妈说道:“妈,这些日子您辛苦了,我现在好了,你可以回去了。”
施玉莲一怔,扭头望着雪儿,看到她眼里满是诚意,知道女儿窥透了她的心思,忙说:“也好,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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