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必如此?岂不是折煞叔至?”
徐济哈哈一笑,转而举起酒盅:“文伯,文烈谢过文伯这些时日的照料,有些事,文烈自己能应付,文伯是该享福的年纪了,不必事事忧心,有些琐屑,就交由下人去做吧。”文伯走到桌前酾了一盅酒:“少主,文伯年事已高,也就剩这些能耐了,府中事务只有老头子自己心里清楚,怕是别人也未必能一一照料清楚。这酒,就当为少主践行了,想必少主游学一事也是早有打算,就依少主心意行事吧,见了家主带老头子像他问好,就说老头子很满意如今的生活,让他不必挂念。”
徐济心念急转,这老家伙似乎别有深意,这话里有话啊,就看这语气,怕是另有隐情,说不定这老家伙比司马徽还要隐藏的大神吧。手中不慢,举杯一饮而尽:“一定带到,文伯放心。”
一边的小庄终于找了个空挡,苦着脸对徐济说道:“少主,小人已经照少主吩咐召集了不少的泼皮了,不知接下来该当如何?我们手中这个,这个……可是不多了。”
徐济看了一眼一旁沉静的陈到:“既然叔至不留下那那些泼皮多半是用不着了,就遣散了吧、府中确实财帛无多,本想留着用以防卫的,如今倒也用不着了。”
文伯也是一副知晓徐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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