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6章 胡适的《四十自述》
朱子《小学》“形既朽灭,神亦飘散”一段话,《资治通鉴》中记范缜《神灭论》“形者神之质,神者形之用也”一段话,让胡适相信:“我不知不觉的成了一个无鬼无神的人”。范缜与人论辩的话,动摇了胡适家中女眷所熏染的“佛教的果报轮回说”。经过这样的思想解放,胡适不再怕地狱与轮回,不再虔诚拜佛拜神……
《在上海(一)》和《在上海(二)》写的是从1904至1908年,胡适在上海求学的经历。
在梅溪学堂,胡适写曾纠正先生的错误:“这个'传曰'是《易经》的《系辞传》,不是《左传》”;根据先生出的题“孝弟说”而“勉强写了一百多字”,“一天之中升了四班”(进学时是第五班);仅几个月,他从一个全不懂得上海话的“乡下人”升为头班学生,到后来还成了学堂选派去参加上海道衙门考试的四名佼佼者之一。
在这一时期,很重要的几件事是:他某次作文被命题《原日本之所由强》;煽动革命的思想有很强的号召力,邹容《革命军》的传抄;日俄战争爆发,“这时候中国的舆论和民众心理都表同情于日本,都痛恨俄国,又都痛恨清政府的宣告中立”。
在澄衷学堂,严复译的《天演论》风行全国,胡适的“适”即是出自“物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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