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评选理由，都不重复，且极为牵强。
    以至于……
    整个养老院的员工，都在猜测他的背景。
    “咳咳，这次主要是因为你为养老院普法，创造了一项新的娱乐活动，给养老院打造出了一张金色名片。”
    主任老脸一红，认真说道：“这几天，选择咱们养老院的人越来越多……”
    前面几个月的理由，的确是有些牵强。
    但这个月的评选理由……
    倒是实至名归。
    就拿昨天来说。
    一场庭审直播，便吸引了几个老人留下。
    这项全新的“娱乐项目”满足了老人凑热闹、宣泄情绪等多方面的需求，还顺带能长见识。
    院里甚至在考虑，要不要扩大宣传，用这项“娱乐活动”吸引其他老人进院。
    “还能这样？”
    秦牧听后，额头上不由浮现出了几条黑线。
    神特么的金色名片。
    旁听庭审，最早是张清源这些人的个人爱好。
    再加上诸多刑事案件的刺激、离谱等特性……
    院里的老人们也逐渐加入了进来。
    毕竟……
    能上刑事审判庭的，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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