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他没想到……
    这个旁听庭审的活动，居然发展成了养老院的招牌。
    还给养老院带来了许多“新客户”。
    “当然，这也是副院长力荐的。”
    主任看着秦牧，神情复杂的说道。
    这些天。
    孟磊在院内名声大噪。
    万中元期期不落，每期都混迹在老人中，看完了庭审。
    在评选优秀员工的会议上……
    万中元力排众议，继续力挺秦牧。
    最终“优秀员工”的称号，又落在了秦牧的头上。
    秦牧：“……”
    在院里的一众领导里。
    万中元的确是一期没落下。
    他每次搭设幕布，开启投影的时候……
    都能看到万中元的身影。
    “对了，副院长说，你……如果有时间的话，可以去一趟他的办公室，他有事要请教你。”
    最后。
    这个主任看着秦牧，神情古怪的说道。
    他说的……
    是万中元的原话。
    的确是让秦牧“有时间”了，再去见他。
    语气无比客气。
    完全没有领导的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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