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卧河山风起北域
踏得他上不来气,声音嘶哑:“放开我。”
逸墨却站了起来,头倾向猎犬叫声传来的方向,眸光一闪,问道:“带着猎犬来抓你的,估计是在北疆刚打了胜仗的天斧关援军,要擒了你这个叛军余孽给北域军民报仇雪恨的?”
“我…父王不是叛军,”萧瑭呜呜咽咽,仿佛还在目送他父亲盛亲王出征的大旗在风中猎猎作响,他伸手竭力去推压得他胸中气血翻腾的毛爪子:“他…出征还未得胜归来。”
父王,你还会回来吗?
逸墨不听他说:“你父王嘛,快回来了,不过不是自愿回来的,既是亲王又是藩王带兵叛乱,我们大魏王朝立朝近百年来,他还是头一个呢。”
月升风熄,林子里静了,听猎犬声音已迫在眉睫,天空中巡鹰展翅吹起的鹰哨声又来,逸墨当没听到犬吠,只抬头望:“漠海国的棒子们不甘心功亏一篑,还没走啊,带着鹰也在捉你?”
说话间密林中一个方向树下的雪已经扑簌簌的落下来,接着几头巨大的鞑子犬狗头从林子缝里留着涎水探了出来。
“放开我,”豹爪子犹如泰山压顶,“我不认识什么漠海国的人。”
猎犬比追逐的人来得快,几个扑跳已经距离萧瑭五六米,可骤然竟然和远东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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