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卧河山风起北域
豹震慑的目光来了个对视,丛林王的战斗力不是吃醋的,猎犬一个个发着抖“汪汪”狂叫着给主人通风报信,却不敢再到近前来,只围着萧瑭开始转圈子,跃跃欲试的等主人来了再表现。
“猎犬嘛,就得有个猎犬的样子。”
逸墨蹲下身,却不救他:“你母亲是漠海国的公主,撺掇着通敌借兵助你父王叛国谋反!”
眼看着萧瑭血沫子在唇角冒出来:“要不是雍亲王及时发现,现在盛亲王的驻兵和漠海国的援军都够打到圣都了,漠海棒子的巡鹰找你干嘛?难道是想救你回去?”
萧瑭冰冷的泪珠顺眼角滑下来,他被一路追杀,没有任何一股势力是想救他:“他们,全是要杀…我,他们把王府里的人全杀了,任何人全没放过,我父王如果叛国,怎么会屠杀自己全家,呜呜呜。”
“无知小儿,你以为漠海国的禽兽会和你父亲讲诚信?不过是过河拆桥罢了!”逸墨用手按住他的肩膀,满脸冷漠,思忖片刻后挥手道:“追兵来了,武士让开,副官,把他带下去。”
逸墨拍拍手上雪花,接过灯笼背着手看萧瑭刚才跌落的雪道,待追兵近了才回头。
来的小队正是天斧关驻军的一小支,奉命即攘外又平叛,立了大功全是压不住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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