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易》哲学解读 “导说”第一篇(十)
似晚周人所加。这种认为确实很有见地,即使上博所藏竹书《周易》版本,也推翻不了高亨这一说法。实际对于一般的“易学”爱好者,只要看一看《左传》里保存的“以《周易》筮之”的筮例和引用《周易》的例子,就不难发现那时的《周易》文本里有无“九·六”数字爻题这一问题了,也就推断出《周易》文本原初是不会有数字爻题的。不过“九·六”数字爻题在春秋(因《左传》一书里不是反映“九·六”数字爻题的《周易》,而是反映了以《周易》六十四名称为“繇题”的一种文本结构,也就知道“九·六”数字爻题的《周易》文本上限是何时了)以后是何时加入《周易》里的,就要有证据来说话了。而高亨所说的“爻题似晚周人所加”,这也是一个宽泛的说法,何为“早周”?何为“晚周”?一般认为晚周时期,就是东周时期,即春秋战国时期。那么,这样说的话,高亨所言“爻题似晚周人所加”的这种说法,也就不正确了。
对于爻题出现的年代,李镜池先生也有一说。他说:“六十四卦中每一卦画都有六行,每一行叫一爻。每一爻没有名称说起来也很不便。所以大概到了汉朝人编《易传》时,就根据每一爻的位置、性质,安上个‘初九’、‘六四’之类的称呼。”
(李镜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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