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学”评论》(八)
之”也表明了两者运用《周易》是有质的不同,既理性与非理性的区别。
“筮之”与“有之”,更是表明了当时两者使用的《周易》是一种文本。当然那时的《周易》文本是不同于 今本《周易》的结构形式。
如《左传·昭公二十九年》:“秋,龙见于绛郊。魏献子问于蔡墨……对曰:‘……龙,水物也,水官弃矣,故龙不生得。不然《周易》有之,在《乾》之“姤”曰:‘潜龙勿用’。其“同人”曰:‘见龙在田’。其“大有”曰:‘飞龙在天’。其“夬”曰:‘亢龙有悔’。其“坤”曰:‘见群龙无首,吉’。《坤》之“剥”曰:‘龙战于野’。若不朝夕见,谁能物之…… 。”
我们通过《左传·昭公二十九年》里引用《周易》“乾”文里凡带龙的句子,即引用时出现的“《周易》有之,在《乾》之"姤"曰:‘潜龙勿用。’其"同人"曰:‘见龙在田。’其"大有"曰:‘飞龙在天。’其"夬"曰:‘亢龙有悔。’其"坤"曰:‘见群龙无首,吉’”
这种说法,我们以此再现《周易》“乾”文的结构形式:
“《乾》 之“姤”:潜龙勿用。
“同人”:见龙在田。
“大有”:飞龙在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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