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学”评论》(十一)
想让穆姜迅速的离开东宫。而穆姜则用《周易》里《随》篇中的“元亨利贞,无咎”,以四德来解释,反对史官占筮的意见。认为自己没有遵寻信德而行事,与四种美德全无,又怎能合乎《随》里的“无咎”呢?认为自己惹出祸端,又怎能没有祸呢?所以认为自己就应死在那里,无法出去了。”史官占筮,用解释《随》是出去的意思建议穆姜迅速离开东宫,而穆姜确以《随》里的“元亨利贞,无咎”,对照自己的行为,认为既不但不认为是“大吉大利,无危险”兆头,而且认为自己应该死于东宫,这可是与史巫形成鲜明的认识对比,从穆姜用四德解释“元亨利贞”,以反对史巫占筮的说法,这既是最早从一个测面有力批驳史巫占筮荒谬的例子,又是开义理解释《周易》文辞的先河。穆姜能从占筮出的《随》里引用“元亨利贞,无咎”从义理上解释,对照自己的行为,预知出结果的可知性,这是理性的思维方法。若按史巫筮卜出《随》卦,而认为《随》里的繇辞不正是“元亨利贞,无咎”吗,那么穆姜搬进东宫,不正是“大吉大利,没有害处”的兆辞了吗?看来穆姜不相信占筮的那一套,而是从“元亨利贞”引出四德理论对照自己的行为,能够理性的认识到现实中自己的结果,还能有什么“无咎”,而不会是好结果。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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