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学”评论》(二十三)
亨利贞,悔亡。
这四字应译为"开始亨通,利于未来"的事情道理。
但《文言》确实是以儒家的思想来阐发《乾》篇的内容,阐发的也很好,但不同于法家那种“君王论”的理论思想,儒家是仁德为核心的学说,所希望王政以仁德为本。《文言》对《乾》篇里的文句逐句的解释,不外是以儒家的思想而释之。有些解释的也不错。如“上九曰‘亢龙有悔’,何谓也?子曰:贵而无位,高而无民,贤人在下位而无辅,是以动而有悔也。”但大多解释的是借题发挥,而对“用九,群龙无首,吉”就不做解释。而在另一段里虽出现了“乾元、用九:天下治也”的说法,这种解释法是与“群龙无首,吉”的原义不相符的。总之《文言》确实在《周易》的义理基础上阐发出新时代的新思想,反过来说是新时代里的新思想塞进了《周易》学术里去了。这就是所谓的文化“超越”与“突破”吧。
《象》、《彖》、《文言》并没有背离《周易》的义理这一理论方式,不过是《易传》里这些文章发挥的远远超出《周易》本来的思想内容。但这要比史巫用“六联体”符号取象,再借《周易》里的文辞来比附人事上吉凶来说,这无疑是一种哲学突破,无疑是彰显了《周易》的哲学思想,这正是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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