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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学”评论》(四十一)

“文王以诸侯顺命而行道,天人之占可得而效,于是重《易》六爻,作上下篇”这段话里的《易》称。这个《易》称里所表述的内容与前一个《易》称里所引用的内容不是一回事。这个《易》,如同《周易》的别称。犹如“文王以诸侯顺命而行道,天人之占可得而效,于是重《周易》六爻,作上下篇”的说法。也如同司马迁认为的那种说法:“文王拘而演《周易》”。这里应正确的称法是用《周易》,就不与前一个《易》称相混淆了。
    第三个《易》称,即“故曰《易》道深矣,人更三圣,世历三古”这句话里的《易》称。这个《易》显然又不同于前两个《易》称。这个《易》称谓,是等同于《易经》(《周易》和《易传》),如同是《易经》的简称。
    第四个《易》称,即“及秦燔书,而《易》为筮卜之事,传者不绝”里的《易》称。这个《易》称显然是指《周易》一书了(指今本《周易》)。
    总之,这《汉书》里对《易》的称法上开始出现了混乱,如同这段文字里出现的《易》称,虽是《易》的称谓,但这些《易》称,却不是同一概念。但我们应该能够明确地是,自西汉中期,在《周易》文化发展史上,出现了新的变化。自《易经》称谓的出现,将宣告《周易》称谓的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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