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学”评论》(六十四)
的易学奇观,才有了明代帝制里把义理易与筮术易合归于一起成为科举入仕的官方教材这种奇观。也才有了王阳明的奇葩易学史观:“卜筮是理,理亦是卜筮,天下之理孰有大于卜筮者乎?”
帝制里无论义理易学,仰或象数易学;也无论是筮术易学,或是亦理亦筮易学,或是图式易学。均如盲人摸象而已。更是《易经》(算卦格式《周易》与象数义理和筮术之说的《易传》)所造成这一连串上的恶之果。
而王阳明的“心”说,看似有点类似迪卡尔的我思故我在(或“我思故我是”),但两者哲学思想的思维方法,所引向的结果,完全是背道而驰的。迪卡尔成为西方近代“哲学之父”,引起一场哲学启蒙,引起主体者觉醒。而很可悲的是王阳明无法享有东方哲学上的殊荣,王阳明的哲学即不能引发中国哲学上的一场启蒙与突破。而王阳明心学流弊,为后学者只能高谈心性,空喊致良知罢啦。而帝王官僚统治者已然、依旧干尽了祸国殃民的罪恶勾当,再次导致落后民族的入侵,使中华民族再次蒙受一场巨大耻辱与劫难,更加造成近代社会的衰败与落后。王阳明的哲学同样不能救国与救民,同为儒学的道德政治“乌托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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