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学”评论》(六十九)
,以制器者尚其象,以卜筮者尚其占’。吉凶消长之理,进退存亡之道备于辞。推辞考卦,可以知变,象与占在其中矣”。这程颐易学同样又是矛盾的,这是帝制里义理派者的通病。
在“易学”史上唯有王弼的象数释解《周易》的义理而不杂筮说外,也没说过《周易》有占的一面说法。而整个后封建社会里的“易学”里既是从象数解释《周易》,又是把《周易》作双重性质,只是在双重性质说上,孰重孰轻而已。
到南宋朱熹,终于站出来说《周易》是卜筮之书,著《周易本义》,偏重从占筮的角度去讲《周易》,并无端的增加出筮理与筮法。可朱熹已然不忘从认为的占筮《周易》里以“象数”占法阐释《周易》文辞,却阐发出不伦不类封建的道德义理来。朱子之学成为明清思想界上的垄断地位,中国从此向无边的黑暗深处滑去。
明、清的“易学”终于与占筮紧密结合,以《周易》之名而讲占筮之用的内容方法出现,《周易》的义理彻底被巫术思想笼罩。
而整个后封建时代里,再没有像帛书《易传》佚文里孔子对《周易》理性认识的声音了,而是假托孔圣人的话(后封建所尊的是个假孔子),把《周易》当作占筮之功能,《系辞传》统领了整个后封建二千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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