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学”评论》(七十一)
研究中国古代社会历史,岂不是误入歧途。
而另一位史学家侯外庐则认为“《易经》是杂乱伪书,最好不用”。(《中国古代社会史论》河北教育出版社 2003年第2版 第49页)这候外庐认为作为史料来看《易经》是杂乱的伪书,恐怕是隐含真对着郭沫若从《周易》中推导出古代社会情况的批判。但侯外庐先生却把《易经》定性为“杂乱伪书”,虽然不涉及是卜筮之书否,但“杂乱伪书”的性质就把《周易》给抛弃掉了,还有什么价值与意义呢?
台湾的柏杨在他的《中国人史纲》里对《周易》是这样的说法:“《易经》是一部暧昧不明的形而上学的玄书,它所用的字句简单而模棱,因之使它显得好像十分深,读者们可以站在各种角度,作各种不同的解释,只因它是纪元前十二世纪周王朝初期的著作,而且据说出自周王朝开国英雄姬昌(第一任国王姬发的老爹)的手笔。所以孔丘怀着敬畏的心情,小心翼翼地避免太多地触及到它的实质问题,他叹自己生命的短促,没有时间深入研究。可是,星象家却不像儒家那么尊重它,老实不客气地用它来推测未来,一直到二十世纪,仍把它当作一部占卜吉凶的巫书。”(《中国人史纲》同心出版社 2005年版 第14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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