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学”评论》(七十一)
柏杨这种演义化的史说,却也让人对中国历史没有以往那种敬重感了。柏杨虽然认为《易经》是一部暧昧不明的形而上学的玄书,在历史上成为星象家们占卜吉凶之用至到今天。柏杨这种看似玄妙的说法,实乃是对《周易》或《易经》的内容称谓都分不清,不能不以一个“玄书”来解释他认为的《易经》,实质他什么也没说清。
金景芳教授既是历史学家,又是“易学”专家。
金景芳与吕绍刚合著的《周易全解》一书“序”中说:“这本《周易全解》包括对《易经》和《易大传》的全部解释……
一、首先需要说的,本书的说解是恪遵孔子作《易大传》所开辟的道路。这就是我们并不否认《周易》是卜筮之书。而着眼点却不在卜筮,而在于它内部所蕴藏着的思想……。”(《周易全解》金景芳、吕绍刚著 吉林大学出版社 1988年 第1版 1991年第6次印刷)
金先生在他的《周易全解》“序”中对《周易》实际定性为卜筮之书,只是金先生在对认为是卜筮之书的《周易》,着眼点不在其卜筮之术上,而是着眼于卜筮里蕴藏着的思想,这话说的让人理解着就费劲。再者,这“序”中出现的几个概念,恐怕使读者也难以理解。先说“这本《周易全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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