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梦到醒不来的梦
捕捉。
阮清梦静静睡着,嘴唇时不时嗫嚅,说着语不成句的音,梦话说得太轻,只能听到气音。
在说点什么呢?
梦里都还能念念不忘的,高烧到四十度都还记挂着的,是什么呢?
贺星河俯下身,将耳朵凑到她唇边,细细分辨她从嗓子深处挤出来的微不可闻的几个音节。
“星……河……”
“贺星河……”
走廊里人声、脚步声混到一处,外面是吵闹的,此间是静谧无言的,一道门隔出了两个世界。
贺星河握着她的手,嘴唇张开又合上,喉头只有模糊的碎音。
他想说点什么,但无论说什么似乎都是词不达意。
最后眼眶微微泛起了红。
“阮清梦,是你吗?”
他轻声叫了声她的名字,无尽温柔缠绵,也是极轻极轻的气音,生怕自己音量太高,惊扰到了梦里的她。
墨色瞳孔中柔情的波满溢到能滴出水,他不语,片刻后再开口,声音中已多了笃定。
“是你吧。”
*
严谨行抱着拐杖跟贺星河一块走出中心医院,眼神没忍住,往他身上看了两眼。
“看什么?”贺星河淡淡道。
严谨行紧了紧怀里的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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