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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她纤长的指带动细臂,弧度优美的在一到八位间挥舞;脚尖贴着舞鞋里的木块绷得可让脚背与地面垂直,灵活的脚腕如一个永不被套上枷锁的国王,掌控所有步调。
    季疏晨沉浸在自己的芭蕾世界里,尽善尽美、淋漓尽致的将一支不知具名的舞送给从没出现过的观众和早已迷失的自己。
    坠入痛苦有又忘情漩涡里的她一直没有发现,她所谓的镜墙,是单向的。
    镜墙的后面是另一间屋,屋子里此刻正坐着一个英俊挺拔的男子,他支着画架手握一8B的铅笔,目光沉敛缱绻的在玻璃后的人影与画纸上徘徊,不知已经画了多久。
    月光铺在昏暗的画室里,照亮一地心上人的娇影。
    就算舞了一夜精疲力竭,季疏晨的意识仍是不完全涣散的。她知道没等她完全昏睡过去,屈湛就走进来抱起她去洗浴更衣,拥她睡至天明。让她一直纳闷的是,练功房里没有摄像头,她睡前也不会去关音乐,屈湛却能在她睡觉凄寒时恰如其分的进来,然后不带任何情欲的为她洗漱。
    那时候的屈湛与人前的他是大相径庭的,他在外人面前向来善于伪装,可同时又令人看不出他的道貌岸然,而昨夜及三年前那个雨夜悉心为季疏晨打理的屈湛所有举动都带着异样的温柔,这种柔情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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