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花堪折直须折,老子偏不折。
入半同居状态,在家的时候,陈醉就没让她穿过内衣。
没有衣物的遮掩,她的翘臀严丝合缝的卡在他的小腹处。
“肉床”有点窄,又有点烫,池藻藻有些不安的扭了扭。
陈醉掰开她的一条腿,屈膝,在她双腿间分开一条小路。挺了挺身,将已经滚烫的肉棒挤进那条小路,却只是礼貌地跳动了一下,扣了扣紧闭的花门,便不再靠近。
“我很快回来。”
胸口小朱果传来的酥痒和花门外传来的滚烫,仿佛会认路般,直直的齐聚到她心口。
“陈醉。”
如果挺身,乳肉就可以跟他的手掌离得近些,可是又会远离下身的滚烫。如果往肉棒贴近,乳肉又会与手掌离得远些。
不上不下,好难受。
“叫陈醉哥哥。”
“陈醉,有花堪折直须折。”
池藻藻堵着气,双手抓住那只只是选水果般挑挑剔剔的手掌,狠狠地按住,压到胸上。
好烫。
“那哥哥就”陈醉往她耳后吹了口气,像送了一尾小鱼,绕着耳蜗的纹路,打着旋儿,带着痒,钻到她心里,“采花了。”
手掌虚握着在她腹部那个小洞,轻轻点了点,顺着毛茸茸的白线,缓慢向下。
手指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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