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花堪折直须折,老子偏不折。
像打火石,一路带着火花,她的灵魂都被电得颤抖起来,不由抓紧那只按在胸上毫无动作的手。
好想他的手动一动。
“嗯,痒。”
声音婉转又带着娇媚,勾的他的鸡巴不可抑制的跳动了一下。
“宝宝,自己揉奶子。”翻手握住她的一只手,贴到她一只大奶上,带着她的手,揉按起来。“那边自己揉。”声音又低又色气,“想多用力就多用力,”
被蛊惑了,池藻藻挪动着手缓慢覆到那支孤单的乳房上,
“只是别揉烂了。”
奶子被揉动着,泛着波,像莲花下鱼儿摆尾的波动,翻滚着,一路游到她心里。
不够。
不够。
陈醉额头微微冒着汗,拨开两瓣花肉,中指勾到阴蒂,刮了一下。
“嗯。”
好像没那么痒,又好像更痒了。
那条被他唤醒的鱼在她下半身横冲直撞着,想找个洞口跳出去。
“想我就打电话。”感受到她的颤动,陈醉放开她的手,接替那两只撑开门户的手指。
湿了些。
“别傻呼呼憋着。”
三指并拢,沾了点花液,搓弄着,润滑着,
“宝宝的淫水好粘。”
空出中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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