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学♂问题
更衣间换了剧里的校服。
陈旧的蓝白校服不太合身,略微要大一号,袖子堆在手腕间,下摆的白边泛着黄,一看就是穿了很久,已经洗不出来的样子。
.
傅游年还在跟韩澄磨后面几场戏的分镜,两个人前几天就开始删改,到现在还是不满意。
“有时候我还挺后悔当年没接着拍,”韩澄拿着剧本叹气,“现在总有种续不上的感觉,但再不拍,估计这辈子是没戏了。”
“你这辈子还长着呢。”傅游年穿了件深色毛衣,空调太热,他把袖口推到手肘,鼻梁上挂着那副金丝边的眼镜,低头在分镜本上有条不紊地画线。
他跟韩澄是大学校友,他当时学的商贸,韩澄是正经学编剧的,比他大三届。
机缘巧合,有次在舞台剧现场两个人认识了,后来还挺聊得来。
前几年他在韩澄那儿看了几个采访视频,是韩澄得到有关许可,在城郊监狱采访了几个犯人时得到的一手资料,原定是要做成纪录片,后来因故搁置。
中间有几个故事,看过之后还挺让人触动的,再加上当时都年轻,可能太热血沸腾了,两人一拍即合,想把那几段拍出来。
他俩租了宾馆房间,闷头一起写剧本,每天睁眼闭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