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学♂问题
眼脑子里都是这些事,烦了就趴窗口抽烟,傅游年那几个月把几年的烟都抽完了,后来写完见到李尧,差点被李尧动手抽一顿,倒了嗓子,人看着都沧桑了几分。
这还只是第一部《春囚》。
停了几周,傅游年把当时要紧的通告跑完,又和韩澄凑一起磨《少年犯》,最后是韩澄他老婆,当时还是他的女朋友,跑去宾馆劈手扔了他俩的烟,拎出去清醒了几个小时,三个人才一起坐在租来的工作室里,无数次推翻重写,定下终稿。
包括现在手头的这个版本,其实又是上半年韩澄跟妻子重新整理过的。
韩澄他妻子是业内有名的金牌编剧,拿过先锋奖,向来笔锋沉稳老辣,可能不那么懂拍摄,但在剧本方面他俩加起来也比不过,几年翻修,打磨出的已经堪称精品。
“我以为你不打算来了,”韩澄笑笑,“请你一趟真是不容易,没你镇场子,我还真有点顶不住。”
傅游年最近几年虽然自己还会去拍一些文艺片,但投资多以纯商业电影为主,他确实在这行里更多的是商人的思路,情怀边走边丢,自己都觉得所剩无几了。
他没提前和郁奚说,是想看郁奚能不能通过试镜,听郁奚说通过了之后,才答应韩澄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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